亲分の腿部挂件_momo

挚爱血与金!!!亲分最帅啦(〃ノωノ)哦哦哦临也老婆我也爱你(ღ˘⌣˘ღ)

〖亲子分〗无法言语(1)

◇非国设
◇专注砂糖一百年
◇初次尝试aph同人
◇文笔幼稚,轻喷
◇_(:з」∠)_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以卖个萌

〖我爱着,什么也不说;我爱着,只我心理知觉;我珍惜我的秘密,我也珍惜我的痛苦;我曾宣誓,我爱着,不怀抱任何希望,但并不是没有幸福 ——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感到满足。〗

安东尼奥第三次路过这家花店的时候,阳光柔柔的洒在门口浇花的栗发青年白皙的脸颊上,他发现,自己再也迈不开步伐,他的心脏跳动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青年有着俊秀立体的五官,即使他好看的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疙瘩,唇瓣也抿得不近人情,握住水壶的修长手指因用力过度失去血色而白皙得几近透明,甚至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可天性乐观的西班牙人莫名觉得,也许他在期待着他走过去。

哦我也许只是想去看看花?虽然这儿的人比花还要可爱。安东尼奥对自己这么解释着。他整了整衣领和皱巴巴的下摆,扬起嘴角大步走到青年旁边,弯下腰。

“Hola!您的花看起来可真美!您一定对他们下了不少功夫,如果可以的话,唔……”

“chigi——”

青年对他的靠近表现出明显的不知所措,皱得更紧的眉毛和半张开的嘴表明他显然是想斥责一顿这个挡住他阳光的高大男人,可扭过头后一双近在眼前的幽绿通透的眸子和小麦色的脸庞吓得他发出一声怪异的惊叫,慌乱的眼睛受惊地瞪得老大,琥珀色的瞳孔始终左右乱瞟着不敢直视前方,手上毫不犹豫并且干净利索地用水壶里剩下的半壶水让热情洋溢的西班牙人在意大利的初秋感受到了慎人的凉意。

“我……混,混蛋,谁他妈让你靠过来的,真该死的!!”

他愣了愣,像是为自己的举动感到意外,随后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声抱怨,扔掉水壶逃跑似的冲回店内摔上门。

安东尼奥眨巴着眼睛,显然还没有处理好眼前的情景。他从摇摇晃晃的玻璃门反光里看到了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背着画板,活泼乐观,只是神情中隐约夹杂着疲倦的挺拔男人。他沾了灰尘的下摆正湿答答的往地上滴着水,少数从没盖严的壶口荡起的水流钻进他的领口又湿润了他衬衣。

“Rovi……”

疯狂逃开的人,呆愣无措的自己,脱口而出的陌生音节。仿佛在发生以前已经在脑内预演过,熟悉而无奈。

安东挠挠自己的头发,繁复错杂一向不适合他。视线低垂,看到了脚边精致的花架上的白色小花。刚刚青年正在给它浇水。

“我有这么吓人嘛……他上台阶的时候好像拌了个跟头哇,希望没有受伤。”

他想了想侧过身让开阳光,蹲下抚摸小花柔嫩的花瓣,眯起眼睛笑得温和,眼前尽是方才青年慌乱的神色,一时间竟挥之不去。

玻璃门发出一声闷响,安东尼奥抬头,青年从门后探出半边身子,把白毛巾扔进他怀里,故作傲慢地抱住双臂,扭开脸不看他。

“混,混蛋!虽然是你自己凑过来找揍的,但我可不想有人因为这个在我门口难看的哭鼻子。赶紧滚进来别堵在老子门口!”

“俺,我么?”

安东尼奥傻兮兮的左右看了看,指向自己,在青年嫌弃的眼神中站起来,双手绞动着毛巾笑得有点羞涩。

“你真是个好人哇!我叫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路过你这里好几次啦,总觉得你看起来怪眼熟的,所以忍不住就想,恩……你看起来吓了一大跳。”

“名字这么长,老子才不想记!”青年头侧有一根奇怪的头发,不屈服于地心引力,来回晃动。“套近乎的方式简直老套到家了,真不敢相信你平时就这么搭讪女士。赶紧进来,蠢货。”

安东尼奥觉得自己大概是看错了,一瞬间他居然觉得罗维诺的眼眶有点泛红。不过他并想不纠结这种小事,他一向听从自己的本心。

他挥着毛巾大声欢呼,绿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相信每两个人的相遇相识都神奇极了,简直是命运的美妙安排。

“事实上俺说的是实话哇,俺觉得俺之前一定见过你,也许是瓦尔帕莱索,或者阿姆斯特丹,哦俺刚从荷兰来——抱歉,我一激动就会用‘俺’自称,因为是在农村长大所以总是忍不住,我跟你讲,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我小时候住的村子……”

西班牙人快活的嗓音在金灿灿的阳光里打转,他天性乐观,并且自来熟,这一切的一切都拨动着罗维诺绷紧的神经。

他发出懊恼的低咒,仿佛相当后悔搭理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他把被自己堪堪挤开一条缝的玻璃门拉得大开,然后走到花团锦簇的桌子旁边坐下。

他纤长的手指在桌面急促地叩动,犹豫一阵,深吸口气,把身前从不让别人碰的白瓷杯盛满水,伸手推到对面的位置,抱臂打断了门外滴着水的人。

“我对你该死的成长经历不感兴趣——”罗维诺顿了顿,看起来是被自己咬到了舌头,脸微微涨红,“岂可修,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他妈赶紧的进来,喝着茉莉花茶慢慢跟老子讲你,额,爬回树上把小鸟送回窝的故事。”

安东尼奥停了下来,他看着罗维诺,他在微笑。

他的眼睛亮得不可思议,也许是卑鄙地把天地间所有光辉都揉了进去。恍惚间,罗维诺这么想,很快又清醒过来,为自己酸得掉牙的想法脸红。

安东尼奥停在门口,看着屋内有些犹豫,他觉得自己跨进这扇门,一定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他又笑了起来,笑得不停。西班牙人总是无所畏惧的。他想要靠近这个年轻的男人,所以他俯身摘下朵纤细的白色花朵,一步跨进屋内的阴影里,阳光被他甩在身后。他抬起手,把小花别在罗维诺耳边,唇角弧度咧得大大的,笑容灿烂的简直有些傻气。

“雏菊,真的很美。”

一瞬间有巨大的钟声在罗维诺胸腔鸣响。他垂下眸子,眼角渗出泪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透明的线,隔着洪荒的时光,然后在地上开出晶莹的花。

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

他在心底低低地念着,反反复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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